浪浪浪浪浪子南卿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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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不落的爱恋【亲子分】

我想这就是一见钟情。

比起费里的温柔可爱,罗维诺就显得张扬跋扈。但是在罗德里赫家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,我就知道我更想要这个孩子。

那天费里在帮伊丽莎白浇花,而罗维诺就靠在垫子上。阳光透过窗户照着罗维诺,那一刻我以为我见到了天使。

"您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小弟吗?我已经有费里了,要不然他的哥哥我就送给您了?"罗德里赫还是老样子,温柔但骄傲,声音柔和却不容拒绝。我偏过视线看到了罗维诺,他转过身背对着我,但偏转过来的呆毛告诉我,他很在意。

我突然就想到了他的爷爷,那个足迹遍布欧‖罗‖巴的男人。他的一辈子都在征战,可是却守不住自己的成果,连两个年幼的孙子都被迫在另一个帝国手下辗转。如果说他把幸福给了费里,那么给罗维诺的是什么呢?是毁灭和倾覆吗?那如果我带走他,是不是就不会发生?

"您有在听我讲话吗?"罗德里赫的笑渐渐淡化,他逆着光站,声音也有些虚幻。我的视线与罗维诺相对,看那个小小的孩子红肿的眼眶,我心软了。

"我想,我愿意带走他。"我走上前,轻轻拉起罗维诺的手,"那,我也要成为亲分啦!""放开老子!岂可修!"罗维诺凶巴巴的冲我嚷,手却抓的紧了些。

我把他抱进怀里的时候,才发现他这么轻,甚至可能不及费里。伊丽莎白帮我开了门,罗德里赫轻轻走出来。"东尼,你知道成为一个强大的帝国有多累吗?"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感伤,"这意味着有些东西必须要舍弃,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人要保护。"

他回头看了看伊丽莎白:"比如既然决定让她成为伊丽莎白·埃德尔斯坦,就要把余生的珍惜和爱慕全都留给她。至于那些我给不了的,不代表你不能。"

我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。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,每一个国家同样不易,就像罗德里赫注定没有办法把罗维诺和费里同丽兹相提并论。不过正如他所说,他做不到的,我可以。

"放我下来啊混蛋!"罗维诺的手蜷成拳头,抓着我的衣领冲我嚷。这一刻我才仔细的看清他的样子,他和费里很像,只是上扬的眉毛让他看起来倨傲而难以接近。

"罗维诺,这样是不行的哦!"抱着这个明显在闹脾气的小朋友,我第一次显出了手足无措的样子,"喏,吃个番茄吧!番茄什么的最好了啊!"

"岂可修!看在番茄的份上原谅你了,还不快放开老子!"万万没想到,我的小朋友竟然还那个粗眉毛英‖国‖佬一样,是个死傲娇。只不过罗维诺用那双蜜糖色的眼睛瞪着我时,我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了。自己家的小朋友,就是比该死的英‖国‖佬可爱啊!

罗德里赫家离我家并不近,路途漫漫,罗维诺靠在我身上静静睡着。他倚在我身上,阳光透过车窗洒满车内,温馨而宁静。时至今日我仍不明白弗朗西斯和亚瑟对小弟的追求,我不明白他们的狂热,也对此不感兴趣。看着罗维诺的睡颜,我只觉得心满意足。多年后我依旧这样想,罗维诺才是最重要的。

到家的时候已然是傍晚,薄暮冥冥,霜华满地。我的小朋友靠在我怀里睡的正香,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领,大抵是害怕我离开一样。"缺乏安全感的人,睡觉的时候才会抓着什么东西。"那天弗朗西斯的笑容似乎出现在我面前,"不过是殖民地嘛,也不重要。"

我厌恶的瞥了他一眼,不想再看他那虚伪凉薄的笑。我们年少相识,互相见证了彼此的青涩时代。那个时候还不是这样的,弗朗西斯也会开怀大笑,也会为了一个姑娘脸红心跳。一道火光,烧了他朦胧的爱情,和他的天真岁月。"嘛,别这么看我。"他给熟睡的马修盖了盖被子,"等你有了你的小弟,你才能明白我们啊!"

现在我好像明白了,身为宗主国,如果不够强大,怎么能给殖民地留下安全感呢?

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,我的小朋友不仅是个小傲娇,还是个小麻烦精……比如:

"安东尼奥!帮我摘个番茄!"

"安东尼奥!帮我把床单洗一下!"

"安东尼奥!陪我出去玩!你家无聊死了岂可修!"

从前都是佩德罗帮我忙前忙后,那时我还不理解他的抱怨连天,如今到我为了照顾别人变得成熟,我才明白他的辛苦。不过每次到我发火的边缘,罗维诺总会用他蜜糖色的眼睛看着我,看到那一双眼睛,我觉得我发不出火了。

佩德罗作为我的亲哥哥都会与我大吵大闹争执不休,我为什么要忍让一个附属国?看着罗维诺那一双眼眸,想到他幼年寄人篱下辗转几个帝国,我的心就软了。

也许是我的付出有了收获,罗维诺终于对我放下了防备。他会在我的房间安然入睡,会和我一起摘番茄,会陪我处理公务,会对我笑,会帮我整理卧室……

变故来的猝不及防,萨迪克的突然袭击让我措手不及,他甚至拐带走了我的小朋友。那一瞬间我仿佛明白了弗朗西斯和罗德里赫的意思,只有自己足够强大,才能保护我在意的人。

为了一个附属国,值得吗?我想起罗维诺偶尔的笑容,我想,是值得的。因为对我来说,罗维诺是最重要的。

于是我违背了女王的命令,私自出兵去和萨迪克开战。看着罗维诺躲在车厢里哭着大叫"安东尼奥救我",我的战意瞬间被点燃。这是我最重要的人,是我最在意的小朋友,我都舍不得骂一句,萨迪克凭什么对他动手!

那一年的我还是日不落帝国,没有人能够打倒日不落帝国,更没有人能夺走日不落帝国最珍视的人。萨迪克撤军以后,罗维诺直接扑进了我怀里。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对我做出亲密的举动,我想,这应该是我最幸福的时刻。

回到王都后,女王陛下果不其然劈头盖脸一顿骂,那是我第一次对她的言辞反感不已。罗维诺不是什么不重要的附属国,他是我的子分,我的小朋友,我最珍视的人。

委屈吗?不委屈。但背负着所有臣民的不理解和不认同,我还是有挫败感的。窗外月影阑珊,映着我一个人的影子,显得那么孤寂。

"喂!给我开门啊岂可修!"罗维诺的声音突然响起,顿时打断我的思绪。我打开门,我的小朋友抱着枕头站在门口仰头看着我。我把他抱进来,轻轻关上了门:"你不是睡了吗?怎么大晚上的来找我呀?是有什么事情吗?"

"哪有那么多事情啊岂可修!"罗维诺翻了个白眼,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,"我才不是担心你!就是看你可怜来陪你睡而已!"

所以,是在关心我吗?从少年时代到如今,很少有人会为我担心。佩德罗一向不以为意;至于弗朗西斯和基尔伯特,既然是恶友,当然是为朋友两肋插刀,为利益插朋友两刀……好像这么多年,只有罗维诺会这样。

"呐……早点睡吧罗维诺。今天让你受惊了吧?没关系的,以后不会啦☆"我揉了揉他的小脑袋,给他盖上被子。罗维诺想来也是困的不行,很快就睡着了。我躺在他身侧,轻吻他的额头:"晚安好梦,我的小朋友。"

萨迪克的入侵让我坚定了发展的信念,于是我组建了一支舰队,希望在海域上获得一定利益。出征之前,女王让我为这支舰队命名。我想了想,决定叫它"无敌舰队"。不仅仅是在大海中所向无敌,也是希望在未来,不会有敌人来伤害罗维诺。

意料之中,我的舰队所向披靡。意料之外,柯克兰也开始发展海上征伐。于是在所有必然条件下,我和他开战了。

苏格兰的暴风雨是我难以预料的,黑死病的侵袭也是我难以抵挡的。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士兵病死、战死,我什么都做不了。血流成河,甲板染上了凄艳的猩红,我的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倒下,连我的身上也沾满血迹。

属于西‖班‖牙的船只被击沉,在滔天巨浪中,我看到属于西‖班‖牙的光辉与荣耀,沉没了。柯克兰的子弹贯穿我的肩胛骨,我脱力的倒了下去。那个傲慢的绅士踩住我的手腕,祖母绿的眼睛看着我,一字一顿:"西‖班‖牙,你看,你的太阳落山了。从此以后,日不落帝国只有一个,他的名字叫英‖格‖兰!"

他说的对。即使再心痛,我也不得不承认,我的时代过去了,我的荣耀覆没了,我的太阳,落山了。现在一无所有的我,还怎么保护罗维诺?还能不能,留住他?

我怀着忐忑不安和失落无奈的心情回到王都,出乎意料的是,罗维诺站在城门口等我。回家的路并不长,可我第一次觉得时间那么漫长。一路无话,罗维诺低着头,右手抓住我的左手不肯放开。

到家了,我们回家了。看着少年大步跳下马车,我突然感觉到岁月的流逝——不知不觉间,我的小朋友长大了,从少不更事的小孩子,到如今的翩翩少年郎。伤口牵扯着发痛,可我并不想让罗维诺担心,强撑着笑挪下马车。

"你是笨蛋吗西‖班‖牙?!"他的蜜糖色眸子瞥向我,眼底是一抹复杂神色。他抓住我的左手,把我这个人拽进他怀里抱了下来:"你自己受没受伤你不知道?疼不疼你自己感觉不到?你个混蛋!混蛋啊岂可修!"

隐隐约约的哭腔,罗维诺把头埋进我胸膛。泪水浸湿了我胸前的衣服,我抱着他不知所措。明明受伤的是我啊,这家伙……他是在关心我?

"好啦好啦,不哭了,是我错了,让你担心了。"我轻轻抚摸他的后背,揉了揉他的头发。我的小朋友长大了,都快和我一样高了。

进屋以后罗维诺还是默默不语,只是把我按在床‖上不让我离开。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,满是鲜血和伤痕,每一块皮肤都在隐隐作痛。不行,我得去把药上‖了,暴露在外的伤口容易感染,我可不希望我的小朋友受到伤害。

"都说了你别动啊岂可修!"罗维诺拎着药箱走进来,把我按回床‖上。"这种事情我自己……"我刚想拿药,罗维诺就出言把我打断:"你闭嘴吧!多大人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,你是笨蛋费里吗?!"

"才不是心疼你!就是怕你受伤了没有人做饭而已啊岂可修!"阳光照进屋子,罗维诺的耳根泛起红晕。他嘴上说的凶狠,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。

阳光洒在他栗色的头发上,我看着他认真而温柔的帮我上药的样子,似乎可以回答当年女王的问题了。保护他不因为他是附属国或小弟,而是因为他是罗维诺,是我最珍视、最喜欢、最爱的人啊。

我的小朋友,我等你长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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